我认为亚洲的未来前途,很大程度取决于未来4年中北京、东京、华盛顿的领导人所作的决策。有两种宽泛的战略路径供我们选择。
第一种我称之为"战略漂移"。在这种模式下,北京、华盛顿、东京只是简单地寻求"管理"每一个发生的事务。这既是一种消极的战略也是一种被动反应的战略。随着几方关系变得越来越困难,对事务的管理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困难。特别是在中美关系中,事务管理很可能逐渐超过战略基本原则。
第二种战略路径,是战略合作当中的积极战略。关于中美关系核心问题的争论是,双方缺乏信任,有人认为在合作之前必须建立这种信任关系。我相信反过来说也是这样的。建立信任的唯一途径是承担有效的合作项目并成功地完成它们。如果那样,信任就能通过合作与成功得以建立。
我相信华盛顿方面有兴趣利用下一个4年的时间,来建立新的中美关系战略框架。我也小心观察到习近平总书记近期所谈到的建立"新型大国关系"的需要,特别是与美国。
(作者系澳大利亚国会议员,澳大利亚前总理、外交部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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